清晨搅扰盟主雅兴,尚请盟主恕罪。”
江水寒淡然道:“自己人,什么事?”
江水寒转身带二人进入书房,各自坐好。
书房布置得简单干净,四壁排满书架,并堆集着各式诗书善本。
江水寒靠背椅旁的黑漆方几上,摆着四只高脚瓷盘。
盘中,各为玫瑰糕、油酥饼、炸‘春’卷、‘肉’馒头,旁边的银质小盆,另盛着半盆珍珠米熬成的稀钣。
江水寒道:“穆叔吃过了么?若是没吃,不妨陪我一起。”
穆长峰疾呼一口气,沉郁的道:“盟主,属下有急事禀报!”
江水寒挟了一块“玫瑰糕”轻轻咬了一口,平静的说道:“一定不会是些好事,对不?”
怔了怔,穆长峰道:“盟主知道啦?”
摇摇头,江水寒道:“你的神‘色’间已告诉我了。什么事?”
叹了口气,穆长峰嗓音低沉的道:“自从盟主回来之后,这些日子一直在处理老盟主的丧事,我也不敢前来惊扰盟主的静养,本来。当前几桩快报传到之际,我犹自己‘交’待处置了事,但类似的消息连连不断,且手法如出一辙,又却是相同的不幸事件。我就觉得事态不对了,再三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