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晃动,就如同死人般地没有反应。只是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酒壶。
被孟源筠丢回那破烂的床上后,他再次拿起酒壶,苦笑着又喝了一口。
自暴自弃,莫过于此。
孟源筠这一次真的看得心底生出火来,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那张摇晃不已的床铺轰隆一下塌了下去,“起来!快td给我站起来——拜托你清醒一点,为什么要酗酒,为什么要如此折磨自己,为什么要活在往日的痛苦当中——不要再喝了,够了——”
徐希羽连忙护住了酒壶,怒声道:“走开,不,不要管我——你不是我,怎知我的心情……劝我不再饮酒,你又怎知道我清醒的时候,会不会痛苦更多?”
“你们知道什么?我就是个废物,清醒有什么用?清醒了就有更多的人要求我做更多的事,可我这么无能,只是连累他们惨死当场,什么都做不成!我有什么用?活着还不如死了,也免得让那些信任我的人失望,更不会连累他们身死!”
一句话说的众人默然不语。
一醉解千愁。
是的,一个人在借酒浇愁的时候仍是如此的痛苦不堪,又怎能预料他在清醒的时候,是会变得如常人般无所谓,还是变得更加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