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守拙暗自一笑。
“好,小哥说什么便是什么。”皇甫守拙一摆手,自有人将那四人拖走,“本王看在小哥面上,便饶了他们性命。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风亦飞。”心底无奈一声叹息,风亦飞低头答话。
有了开始,要过程和结果就不难了。
靠山王看准那小子涉世不深,脾气执拗但容易受到诱骗,于是开口道:“小哥赎罪,本王只是醉心贵谷的铸剑之术,故而相请,可惜手段有些急躁,惹怒了小哥,本王在此向你赔罪!”
“这……”风亦飞不知如何应答,是该不该原谅对方,原谅之后能否获得自由。
这一犹豫,边上的河东府知府莫心言笑而答道:“风公子此时尚不知在座何人吧?呵呵,这位可是当今天下仅存的一等亲王‘靠山王’殿下,亲自向你斟酒认错,这等待遇可是宠辱之至啊!”
靠山王!?
风亦飞顿时吃了一惊,即便是深居荒山,靠山王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一介草民面对权贵,天生的便有种倾慕之情,听闻是位王爷斟酒认错,风亦飞立即好感大增,举杯一饮而尽。
“好,痛快!”皇甫守拙见对方已经并不抗拒,知道是时候更进一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