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更勾结外藩,意图谋反!”
“啊?”满文亭大吃一惊,脸色登时铁青。
这等机密要事,当然是福公公提供的情报,不过情报中只有满文亭与其父贪赃枉法之事,并无勾结外藩的证据,但叶清玄觉得他与万俟独明走的太近,必然跟北狄有所牵扯,不管有没有证据,先扣个大帽子再说。
构陷之事,自古以来就没什么道理好讲,先把人拿下再说。
叶清玄更知道满文亭一直将那巨额赃银藏在主楼下方的秘库之中,这次登门问罪,叶清玄完全不比担心会空手而归,福公公给的消息也是几经验证,如果所料无误,秘库中甚至还有不少地方官员巴结他时写的书信和贿赂的账本。
满文亭父子贪赃枉法之事,早而有之,只不过前有郑展堂,后有万俟独明,都给他压了下来。
满文亭当然不能让这些力士进府搜查,否则真的搜出什么来可就完蛋了。
叶清玄这一次登门问罪,除了借机立威,更重要的便是给“虎痴”武啸山出头,当年就是满文亭之父收了曲龙行的银子,陷害武啸山,更由此令其家破人亡,逃亡江湖,更杀戮成性,最终被关了数十年。
叶清玄这一开口,冲着武啸山挤了挤眼,武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