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平除徐希羽之外,仅存的弟子颜问道来负责,但为了不引来北朝的刺杀,而故意带着大队车马在后方缓行,吸引注意力,而何总旗带着孙克俭,轻车简从,先行一步,希望能打乱对手布局,早一步回到襄阳府。
叶清玄听得心中一乐,那个看似大大咧咧的孙克俭,原来也是个老狐狸。对自己说是去江陵府,没想到却是去往南朝的都城襄阳府。
不过面对一个初次相逢的人物,对方有些防备也是正常。
此时已是子夜。
叶清玄静静等待敌人的出手,好一举将其歼灭,还了与孙克俭的一酒之情。
等了小半个时辰,耳畔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叶清玄仔细聆听,眉头顿时大皱,身形一闪,清风浮动间,便出了车厢。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一个车厢上爬了下来,迷迷瞪瞪地走向营地之外的树丛,一边走一边解开了裤子,哗哗地尿了一地。
确是孙老最小的一个儿子,半夜下车撒尿。
一泡童子尿还未尿完,树丛中猛地闪出一道黑影,倏然间便扑到了跟前,那小孩刚要惊呼,嘴巴一紧,便已被人牢牢揽在怀中,捂住了嘴巴。
一把匕首顶在他的脖颈,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