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众人对峙纷纷的村口一侧传来。
所有人诧异转头,却见村口旁那条弯弯溪流的边上,严静流手持鱼竿,披着蓑衣,竟然在这里悠哉悠哉的钓鱼,脚旁的鱼篓中,已有几尾鲫鱼,显然坐在这里已久,而众人对峙许久,竟然无一人发现他的踪迹。
朱少陵的心头,不由得再受一次重击。
严静流缓缓回头,慈祥的面目冲着朱少陵微微一笑,大半数的监司弟子纷纷面露愧色,转头不敢观看,便是朱少陵也是露出尴尬之色,不知为何,侧目避让对方的眼神。
幽幽一叹,严静流淡然道:“既然是找我,又何必兴师动众。且来我身边一叙。”
众弟子顿时议论纷纷,朱少陵身侧的几名亲信,连忙上前阻止。
朱少陵却是心头怒火昭然,难道此时此刻,自己还能退却不成?
既然对方相邀,朱少陵略一拂袖,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虽然只是隔了数丈距离,但二人说了什么,无一人可以听见,前后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朱少陵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只是如儿童一般垂首听讲,到了最后,朱少陵转身离去之时,已然是面色苍白,魂不所属。
直到回归己方人群,方才深吸一口气,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