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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外堂中两个互相扶持的倩影，钟离尚贤眉头紧锁，奋力压下了心头的杀意。
原来是她！
视线内，钟离灵卿还未到灵堂，便已经哭得雨带梨花，而一直在旁安慰的，却是姜斐然这个女人。
原来消息是她传达的……
“灵卿……”钟离尚贤无奈地招呼一声。
“爹爹！”一声悲呼，带着一缕香风，钟离灵卿扑入了钟离尚贤的怀中，悲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羽哥哥，羽哥哥竟然……呜呜呜……”
钟离尚贤一阵心软，安抚道：“你的身子弱，爹爹就是怕你悲伤过度，哭坏了身子……”
“不……我不……就算灵卿身子再弱，我也要送羽哥哥一程。”
钟离尚贤一时无言以对。
钟离灵卿小了展羽几岁，从小便屁颠屁颠地跟在展羽身后，二人关系不是兄妹，却胜似兄妹，钟离尚贤更是挚爱女儿，不愿她参与到这一切的龌龊中来，想不到，最后还是没能阻止。
眼角明黄色闪过，姜斐然上前盈盈一礼，道：“晚辈斐然，见过大将军……”
钟离尚贤点了点头，垂首压住眼中杀意，沉声道：“来了便好。你们与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