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进到到屋内,看到无崖子须发皆白老态龙钟的样子,知道师父一身功力已经散掉,随时便会离世,激动的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无崖子叹道:“痴儿!为师了却心愿,终得解脱,你该高兴才是。”想起他自幼跟随自己学艺,不离左右,最后这三十年更是忍辱负重,陪着自己苟延残喘,心中一软,伸手欲把他扶起来,不料传功之后,竟已无力支撑,险些摔倒在地。
苏星河与龙涛一起抢上,搀住无崖子,扶着他慢慢坐下。
无崖子咳嗽一阵,继续道:“若不是为师将你引上了岔路,去学那些琴棋书画的驳杂之学,以你的资质,原也可以继承我的上乘武功的。”^完\美*小\說\網 w w w . 2 2 p q . c o m
“不、不……”苏星河语不成调,只一个劲的垂泪摇头。
无崖子又道:“我已把掌门之位传于光豪,以后你这小师弟还得仰仗你多多看护。”
“见过掌门人。”苏星河转过身,对着龙涛拜了下去。
龙涛赶紧跪下还礼道:“师兄不必多礼!”对这两位老人又多了几分敬仰与孺慕。
他本是别有目的而来,但几个时辰相处下来,被他们的师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