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了。
射山之上,大半士子前往了府衙,此刻山上只有零零星星百十人,座位空了大半。
山顶上,来敏,孟光等人见士子突然之间少了如此之多,再次争吵起来。
来敏对着三人责备道:“我就说吧,让你不要与我争辩,你偏要与我争辩,你看看,这些士子被你们气跑了大半!”
“来敏,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是你先与我争辩的吗?若不是你,这些士子怎么会走呢?”
“明明是你的学说有误,《左氏春秋》乃是误人子弟的学说,怎比得上《春秋公羊传》?”
“胡说八道,《春秋公羊传》才是误人子弟,《左氏春秋》我大汉士子哪个不读,莫非我大汉士子都是被误导的吗?”
四人又争辩开来,下方山腰上仅剩的百余名士子们,见此情况不由得唉声叹气。
“益州学政被这些人搞得乌烟瘴气,待在益州何日能够学到真东西,我打算前往邺城了!”一人拍案而起,就打算离开此地。
“走吧走吧,太令我失望了!”
陡然一人指着山腰上上来的一群人叫道:“你们看山下是什么情况?”
众人闻言连忙看去。
只见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