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相助,请父亲入主南郡,以免你们连江夏都保不住,我父亲仁慈,还拿了交州南海郡与你交换。
当初我也在场,你还立了字据画了押,怎么到了现在便不承认了?”
陈武指着刘禅骂道:“当初要不是刘备暗通刘璋,提醒他派兵驻防鱼腹浦,周都督怎么会拿不下益州,以至于荆州局势动荡?这都是你们的阴谋!”
“胡说八道!空口无凭可有证据?你今日平白构陷我父亲,可要想清楚是什么后果!”刘禅大喝道:
“我父亲,二叔坐镇荆州,都一直是与你江东交好,然而孙权无知,居然派人向二叔求亲,要知道凤儿可是我的未婚妻,如此奇耻大辱,以二叔得脾气都忍耐下来了,这是何等大德?
我荆州一直秉持仁义之道,从来不做不仁不义之事,尔等觊觎荆州,如今发兵来攻,却想不到出兵得理由,只好编排出如此蹩脚得理由,就不怕世人耻笑吗?”
鲁肃满脸尴尬之色,心中暗道:“这区区一个十多岁的小子,居然如此难对付?”
鲁肃正沉思间,对面刘禅却下达最后通牒:“鲁肃,速速领军退去,否则休怪我无情,不仅你这五千兵马有来无回,我还要打过江去,踏平江东。”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