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往右边那么一碰,只怕傅肜便要颅骨碎裂当场身死。
傅肜伸出虎口已裂的右手,对着傅俭骂道:“臭小子,你也不知道下手轻一点,把老子的虎口又给震裂了,以后可别在叫老子跟你比试了,你去找诸葛尚赵家兄弟他们吧。”
傅俭翻身下马,对着傅肜笑道:“斗到兴起之处,一时间有些收不住力道,父亲勿怪,让孩儿给您包扎一下!”
“哼,臭小子!”傅肜笑骂一声,翻身下马与傅俭一起走到院中凉亭,盘膝坐下,让傅俭包扎伤口。
傅俭拿起一罐创伤药膏,细心的涂抹到傅肜的虎口上,随后拿起一卷纱布,给傅肜包裹伤口。
傅肜看着傅俭,满脸欣慰之色道:“俭儿啊,父亲武艺虽说过得去,但与赵子龙,马都督他们相比却差得太远,我这辈子走到这一步怕是到了头了。
陛下乃千古难遇之明君,更有大志,其志不仅限于大汉,别看现在魏国势危,天下一统在即,但这建功立业的机会,却是少不了,我这一代输给了他们,你可不能再输了。”
傅俭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对于争强好胜倒是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建功立业,驰骋疆场,倒是他所向往期盼的。
傅俭对着傅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