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李老五就大声招呼:“二爷爷,小五来找你啦!”
里面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进来罢!”
两人便走了进去,看到李老奎正在小院里优哉游哉,哼着小调,嘴里还小口酌着一种不知名的饮品。
这幅光景在农村就很少见,因为现在可是初春时节,一般农家谁不是忙得要死,哪有这份闲情?
是以,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整个李家村只有李老奎一个人可以如此。
李老奎不咸不淡的说道:“哟呵,原来是你们两,说罢,找我何事?”
李老五拉了一下李切,见这厮闷葫芦一般不说话,只好摆出笑脸:
“二爷爷,我这小兄弟的情况你是知道的,那官府分的地,没几年功夫整治种不了哇!指望种这点破地,怕是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
“您说这活人也不能被尿憋死是吧,所以我们俩就寻思 着,上您这想租一块地一年半载的,也好让他自力更生不是,您瞧?”
不得不说,李老五说话就是热情真切,让人听着很舒服。
李老奎果然眯起了眼睛,道:“这个好说嘛!我好歹是本村的村正,村里的小伙子想种田谋生,我能不支持吗?”
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