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如春酒楼任何事情,你必须弄妥,要是有啥债务牵涉到我们头上,小心你的皮!”
曹三连忙拍着胸脯道:“是是是,两位公子放心,我曹三也是住在长安城的,我就算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么?”
李切:“那你就去吧!”
曹三给两人再三鞠躬,便连夜跑去找中人和房东了。
有钱便能使推磨,不仅是曹三,还有负责作证交易的中人和房东,只花了半个时辰就把事情弄妥了。
李切收了相关文书,当场把银子交付清楚,双方皆大欢喜。
就是房遗爱还有点懵,指着偌大一间酒楼,说道:
“切哥儿,咱们是不是有点孟浪了?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啊,这点功夫就花了三万贯?!”
李切:“说啥呢,这个钱迟早也要花的,联合商号这么大的盘子,没个脸面你好意思 出来谈生意?再说了,如春……不,这间酒楼属于我们的了!”
“话说,这个曹三果然没文化,起的什么破名啊,如春如春,咋不叫如花呢?!”
李切对这个名字很有怨念,一点也不高大上,便嘀咕着要取个新名字。
房遗爱:“折腾这些干啥,既然这是咱们联合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