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贵趴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让李切和其他两位都有点懵了。
在李家村,要说最穷最难的人家,陈富贵家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最穷!
这是因为陈富贵家里就没有一个得,倒是让三个徒弟有点不知所措,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听来咋这么别扭呢?
可师道尊严,三个哭笑不得的徒弟不敢在李切面前吐糟,只好拱手称是。
看到陈富贵情绪正常稳定了,李切才正经起来:
“好了,现在说正事,陈富贵,你想让你姐姐拜入为师门下,先不说其他,你可知道男女有别?”
陈富贵连忙在李切面前跪下,道:
“师父,徒弟当然知道,可家姐对徒弟极好,徒弟不忍心看着姐姐受难而自己却有饭吃有衣穿,还能读书识字!所以徒弟才如此上心!”
李切不置可否,又问道:“如果说为师收你姐姐入我门墙,你就不怕村里人说你姐姐不务正业,游手好闲?须知道如此,你家里就你老娘一个人维持了!你关心你姐姐本无可厚非,但你又忍心看着你老娘一个人受苦?”
“为师有言在先,你家姐尚有可能,你母亲的话,是绝无可能的!”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