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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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诺姆斯掀开薄薄一层的被褥,坐了起来。
揉了揉脑袋,他感到左半边的脑袋一阵刺痛。
在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他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有类似的痛苦,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虽然住的地方从冷硬的地板变成了柔软的床垫,可这并没有让少年奴隶欣喜,反而让他越发担忧和惊恐起来。
他低下头,看着双手手腕上那一道道割伤,眼里满是痛苦。
又看了一眼床头的沙漏,安诺姆斯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于是他翻身起来,穿好了裤子,就来到了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叹了口气——
少年面容憔悴,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而他的两个太阳穴处,各有一个伤疤。
“希望今天不要再灌注知识了,否则我不知道什么就要报废了。”
他想起上个月,得知能够得到灌输知识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开心,但没过几天,就被负责做饭的奴隶告知了隐秘,知道了之前几个奴隶,最后有着什么样的下场。
“他们最后都变成了废人,有两个还在实验中当场死亡!”
脑子里回荡着这句话,安诺姆斯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