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夜莺等人，就是屈天辰的奴隶！
“哈哈哈……实话好！实话好！”屈天辰自己也承认道，“的确啊，像夜莺她们这些人，如果当初没有我的救治和帮助，她们会活得很凄惨，甚至都已经死了。所以，她们都很听我的话！”
“是么？？”闻言，张紫宸没有过多追问，但是他的心里却知道，夜莺她们这些女孩子，之所以愿意心甘情愿的跟着屈天辰，或许除了畏惧屈天辰的力量，还有别的原因。
至于是什么原因，张紫宸暂时不想去问屈天辰，因为他知道，屈天辰或许不会说。
与其如此，倒不如等到将来，有时间的时候，再去问问夜莺。
这夜莺，她总应该会说吧？
是的，张紫宸就是想要问夜莺。
“嗯！”屈天辰深吸了一口气，倒是止住了笑容，“我对她们都很好的！从来都没有虐待过她们，而且，还给她们饭吃，给她们衣服穿，给她们地方住，还……传送功法给她们，让她们修仙……”
说着说着，屈天辰的声音渐渐小了去。
到后来，索性不说了。
但是，屈天辰的眼睛里却透露着丝丝的悲伤，也不知道在悲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