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还含着冰碴。
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的纪延有些难堪，看了眼古茂，定了定神才道：“那到底是个外人，哪有我们同根同脉来得……”
“哈！”马征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嗤笑道：“我姓马，你姓纪，屁的同根。”
在他们面前，他已经无所谓假装。
“……”纪延被噎得脸色铁青。
“这生气啦？有什么好气的？”马征又笑了起来，脚尖一抬，藤椅嘎吱嘎吱地响：“如果你们真的想由陆大师突破金银错的极限，我可以满足你们，我相信，陆大师如今绝对可以做到。”
这一下，连古茂都有些坐不住了。
他沉着脸，低声喝道：“马征！你说话之前最好在脑子里过一遍！”
“我过了很多遍。”马征眯起眼睛看着太阳，神情惬意无：“我听说，陆大师又出新作品了，叫《禅》是吧？师兄你以前好像也创作过类似的作品，你觉得，陆大师的作品之你的又如何？”
古茂神情不改，按在膝盖的手却暗暗用力，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声音低哑地道：“陆大师的作品……非常有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