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怎么个说法?”
来这一趟,最大的好处自然就是人脉,枫瑞也没摆什么架子,侃侃而谈:“不锈都是一方面,最有意思的是,这把剑刚出土的时候,被一尊陶俑压弯了约45度,但是神奇的是陶俑被移开后,这纯钧自己变直了!”
变直了?
众人纷纷表示讶异和好奇,也有知道内情的,亦是笑着等他解释。
“是形态记忆吧?”应轩有些迟疑地道:“我看过资料,金属形态记忆的现象是上世纪三十年代才被瑞典人观测到,六七十年代才被用于工业的……”
“对,但事实上,我们华夏先祖在两千多年前早已掌握此项高科技。”枫瑞不知不觉便已经收获了不少目光,却丝毫不怯场:“不过最让我感慨的,还是,真不知道古人是如何造出来的,听说那车马上的伞,如今的修复大师只能仿制出其中的部分机关,大部分机关都无法还原呢!”
机关?
捕捉到这个关键字,应轩目光看向6子安。
下意识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看向了6子安。
正在思考铁翦金工艺的6子安察觉到他们的视线,有些疑惑地看回来:“怎么了?”
“我看这。”有人拍拍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