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呆不住了。
如此宽敞的屋子,却硬生生挤得连休息室都站满了人,可想而知这场面有多热闹。
在此之前,他们都已经观赏过陆子安组装的伞杆。
那般精妙的机关术,在失传数百年之后,竟然由一个不足三十的青年重新展现于人前。
老一辈的专家们研究了一辈子,一无所获,如今竟亲眼见到了这神奇的技艺重现,不禁都纷纷感慨死亦瞑目了。
“就是不知道,其他部位还能不能组装起来……”有目光远见的老专家开始担心了:“毕竟这加入伞杆的几个零件,我们原本是用来填补了车轮的……”
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万一车轮组装不起来,那这次的修复也是失败的。
当陆子安二人一同踏进门来,乌压压的人群猛然抬起头盯着他们。
啧!那场面!
简直和长江河水倒回流差不多效果,有些轰动,又有点吓人。
虽然陆子安让沈曼歌在屋子里休息,但她没肯,直说大不了过来坐着休息一下。
但是看着这场面,陆子安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坐?怕是连落脚的地儿都没了。
这件事情的影响实在太大,连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