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
纤细如丝,薄如纸片。
达不到要求便熔掉,再重新塑造。
一遍一遍的尝试,直到最终达到自己的要求为止。
而那个身影,也慢慢在脑海中,与眼前、与场中的那名青年重叠。
一举手,一投足,陆子安每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只用最短的时间、最省力的操作进行组装。
明明没有任何美感,却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在这一刻,陆子安仿佛在发光。
他仿佛是一位傀儡师,完美地操纵着这十五个人。
动作如行云流水,他们十六个人的搭配无比精妙,所有人一举一动都没有一丝累赘。
“那陆大师现在在装的这个,是缨络吧?”有人啧啧称赞:“感觉很细,像真的线一样。”
姚馆长捋了捋胡须,点点头:“是,这是铜丝,铜车马上很多地方用了铜丝,直径一般在02508毫米之间,但车上的缨络和右骖马上的铜丝,其直径仅02503毫米。”
在缺少放大镜的年代,他们是如何把铜丝制作得如此之细的?
通过金相组织观察,发现其制作工艺是:先铸成铜板,经锤打成零点几毫米的薄板,然后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