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陆子安指腹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花瓶,唇角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但我这个花瓶,却是融合了景泰蓝和七宝烧的核心工艺,扬长避短,你猜,白木由贵看到了会怎样?”
沈曼歌仔细想了想,为了一个木纹金工艺,白木由贵能这样疯狂地找他们这么些天,要是为了七宝烧……
她后怕地咂咂舌:“感觉要疯。”
“所以你离他远点儿。”陆子安把花枝调整一下,满意地点点头:“这几天我帮应轩再看看工艺有什么要改进的地方,暂时就不去学校了。”
“嗯嗯,好哒!”
第二天陆子安照旧去了泰霄厂里面,经过昨天那花瓶的研究成功,厂里很多老师傅都闻讯而来,眼巴巴守在车间不肯走。
陆子安在应轩的陪伴下走进来,倒也没什么架子,平和地与他们打了个招呼。
“陆大师,早呀,昨天你的那个花瓶带来了吗?”
另一个人也不甘落后:“陆大师,你的花瓶我发现花瓣还是不够薄,胎底也有些厚,感觉还可以再改进一下……”
陆子安笑了笑:“花瓶没带来,我也是觉得它的工艺还可以改进一下,所以才准备重新做一次。”
一听说他要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