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关于你的一些公事……”瞿哚哚其他事都帮她处理了,但是这些与沈曼歌前程有关的事她不敢轻易做主,只能打电话来询问。
她俩尽量简洁地交换了一下意见,瞿哚哚运笔如飞地记载下来:“行,事情大概就这样,没问题的话我先挂啦!?”
沈曼歌犹豫了一下:“对了,之前阿凯有发信息给我,说让你接他电话来着……”
“啧,没出息的家伙,行,我知道了!”瞿哚哚听出她声音有些发飘:“你赶紧进去,别感冒了。”
“别别别,我就想问问,到底出啥事了?我好奇死了!”
瞿哚哚无奈,搓了搓自己的脸:“简单,他作死呗。”
本来都好好的,都订婚了,两人也偶尔聚在一起吃吃饭。
结果有次聚会的时候,说到陆子安的双重工作经历,瞿哚哚就叹了一句很是难得。
偏偏邹凯阴险一笑,说双重经历没什么稀奇:“要我说,其实你才最厉害。”
“嗯?”瞿哚哚不禁思考着自己的职业,好像确实也有跨越,不过要说最厉害可谈不上……
“你看,干过摄影的没干过雕刻,干过雕刻的没干过摄影,但是我这两种都做过…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