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世纪小职员辛勤工作,永无可能粉碎阶层壁垒。
田地和粮食,不仅是自耕农的命根子,也是豪门富户的命根子。空狱门刚刚露出垄断粮食的苗头,翠海县以及附近县乡的地主豪强瞬间炸毛,各种软的、硬的、黑的、白的招数抵制空狱门。
怎么办呢?
面对一片复杂局势,贺路千懒得浪费时间理清楚谁对谁错,直接快刀斩乱麻祭出了空狱门的枪杆子。耗费精力训练的枪杆子,耗费钱财维持的枪杆子,暴力机器的价值不就体现在此时此刻吗?
你敢反抗,我就镇压。
反抗与镇压气氛中,时间来到次年二月初七日。
距离翠海县城南面十三四公里的慕家村,又一座高墙大院毁于空狱门的镇压。凛冽西南风中,贺路千就近简单组织一场公审寻到十四人的确切死罪证据,而后充任刽子手将罪人们转化为20点经验值。
结束死刑,贺路千回到主座,转望一群空狱门专门请过来观战的中型地主:“清查土地势在必行,谁敢阻挠,谁就是下一个慕家。莫说只是一位增生秀才,便是举人、进士,我照样抄你们的家。懂吗?”
一群地主唯唯诺诺,不敢反驳半句。
暴力机器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