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师太有怜才之意,这本是小丫头的幸运。只是在下蒙聂将军夫妇相托,已经将这孩子收入门下。有负师太一番美意,尚请见谅。”
妙清脸上冷意更盛,语调中也透出冰寒:“原来阁下是要与贫尼争夺徒弟!此女根骨禀赋,是修习我这一门功法的绝佳人选。若交由贫尼教导,她十年之内必臻先天,三十岁之前可成罡气,四十岁之后便有极大希望青出于蓝,超越贫尼而入内景之境。阁下若为其师,可能保她如此成就吗?”
禹天来淡淡地道:“在下既然收了这丫头入门,总不至误人子弟便是!”
妙清冷笑:“口气不小,贫尼却要试一试你是否有真才实学!”
她伸出右手,拈起聂隐娘搁在几案上的那管毛笔,信手挽了一个剑花,柔软的笔锋末端登时透出丝丝犀利剑气,与空气激荡发出嗤嗤轻响。
虽然仍是一管小小的毛笔,但在妙清手中已与一柄三尺长剑无异,那沾着半寸墨汁的笔锋笔直地刺向禹天来的眉心。
“好剑法!”禹天来脱口轻赞一声,右手一招,瓶中插的那一支杏花自动飞入他的掌中,轻轻一抖亦是剑气凛然,反手横格、上挑、回刺,亦是一招奇绝剑式。
妙清双目中的瞳孔微缩。她在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