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糅合了一缕剑气之后拉伸成一根根细如发丝的透明长线,丝丝缕缕地向着妙清缠绕切割。
面对这如诗如梦玄妙美丽至极点的剑法,妙清登时为之变色,束缚在那管小小毛笔中的剑气蓦地爆发,随着剑势的舞动向四周急剧扩张,将从四面八方袭来的花瓣与雨丝尽都击溃,只是如此一来,两人之间的几案等事物登时遭了池鱼之殃,尽都被妙清的凌厉剑气搅得粉碎。
禹天来目中精芒大盛,口中发出一声清叱,指尖捏着的光秃秃花枝摒弃所有变化,只保留最纯粹的力量与速度,化作一道淡淡地虚影,笔直刺向妙清的咽喉。
妙清手中的毛笔急速回防在身前横拦,只是一个蓄势而发一个仓促相迎,此消彼长之下其间的差距登时显现出来,那支毛笔的前半段与花枝只稍稍一触,便立即碎裂崩溃。
禹天来的花枝余势不衰,仍向妙清的咽喉疾刺。
妙清安坐的身形蓦地弹起,向着后方飘然飞退。
禹天来同样长身离座,如影附形紧随而去,手中花枝的尖端始终不脱出妙清咽喉前三寸距离之外。
妙清身形堪堪退至门口时,双足陡然间稳稳钉住,一抹晶亮如电的光华从她袖中飞出,带着刺骨的森寒倒卷而上,与刺至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