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田地已经由不得自己迟疑,只有跟着这刚刚救自己母子的人一路走了下去,当下率先上了马车。
后面的刘辩与唐氏虽还有些惶惑,但看到母后已经做出表率,便也只得先后跟着上车。
禹天来在一旁暗暗点头,心道这位何太后以前虽然迭出昏招,甚至将一个手掌大权的兄长何进平白陷了,但如今或许是经历了几番变故的原因,倒也颇有了几分见识和决断。有一个明白人在刘辩的身边,自己将来要做的事情应该会少许多麻烦。
心中向着,他也从管亥手中接过一匹空马的缰绳,与众人一起翻身上马,护了那辆马车一路向南疾驰而去。
永安宫内,闻讯而来的董卓脸色铁青,向着率兵围困永安宫的一名西凉军校尉咆哮道:“在皇宫禁地,又是一千甲士团团守卫,竟然仍被人无声无息地带了三个大活人离开?若那人不是要带人而是要带某的项上人头走,你们是否也同样无知无觉?若是如此,某又养着你们这些废物何用?“
那校尉听出董卓话语中的森寒杀机,面如土色地叩头如捣蒜:“太师饶命!“
董卓却是连话也懒得多说一句,只是将大袖一摆,登时便有数名如狼似虎的亲卫甲士冲上前来,将那哀告不已的校尉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