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东西,任何!
她青须微颤,小脸颊有些鼓起,幸亏长耳遮着再加上光线昏暗所以看不真切。
咚咚!咚咚!咚咚!
景明眉头先是一挑,眼皮动了动后徐徐睁开,他揉了揉眼角看向窗外,希望不是一只十分‘负责任’,‘懂礼貌’的信使鸟!
有的信使鸟刚被收服的时候对人类很好奇却又有些羞涩,所以会选择在半夜取递信件。
又因为它们憨厚老实,所以取递信件的时候便会敲打窗户告知主人。
有些信使鸟可能就是下意识的会扣击一下,但执拗的个体却会一直扣击,直到看见主人点头之后才会离开。
否则它们宁愿这次不取。
然而景明目光刚投射过去,便看到了一个狰狞猩红的蜈蚣脑袋,两把镰刀映着月光照射在褐色地板上,透露着一种无声的恐怖。
幸亏他现在心理素质超乎寻常,否则换一个人能吓得心跳加速,一身冷汗。
“蜈蚣王?”
景明猜测这应该是秋山老师的蜈蚣王,因为整座训练家学校就只有一只挺立起来能接近四米的蜈蚣王。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尼多兰,发现她似乎睡得极为香甜,可能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