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体的架子还在。三个月补充一批新兵,三个月从鬼子那里缴获,用不了多久二营还是主力。
三营情况就差一些,干部伤亡了三分之二,战士也伤亡了一多半。三营长都没有回来,两个连长阵亡,重新组合起来,跟战前的一个连差不多了。
“老张。”
“老袁。”
许久不见的二人,连站在一旁的政委都不管了,上去就是一个熊抱。
“政委,一营的事儿办完了吗?”
“去去去,想喝酒离团部远一点,别在我眼前晃悠。”赵刚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袁鹏飞陪着笑脸,拉着张大彪一溜烟儿的闪了。
他知道,政委还是在埋怨他。李云龙醒的当天,就想起了他拿的酒,闹着要喝。
一方面是病情,一方面独立团伤亡太大,人的心情有些抑郁。赵刚拦着不行,不拦也不行,左右为难,可把他头疼上了。
袁鹏飞这个罪魁祸首,就成了转移仇恨的最佳目标。所幸赵刚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他躲着点走就没事了,要不然这几天早就被喷的狗血淋头,灰溜溜的回驻地了。
摆上烧酒,两个人这算是扯开话匣子了。说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各种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