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都变得十分精神 了,带头表示赞同。
袁鹏飞又何尝不知道这家伙刚才在挑拨离间,他可是看得真真的。
但是乡绅这个团体确实盘根错节,就说这个老头,他就是个退休回乡的小官吏,看起来不值得一提。
但实际上,通过联姻在场的乡绅有三位是他的儿女亲家。四个人的影响力加在一起,能影响百多户人家的生计,话语权就更大了。
袁鹏飞要是收拾了他,整个元宝镇都得震三震,容易造成不稳定。
所以只要这家伙别撕破脸的跟他对着干,他也不愿意付出那么大代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微微点了点头,袁鹏飞说起了刚才在他脑海里形成的方案:“关于这三千大洋的筹集,考虑到有些人拿不出这个钱,我也给两个选项,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按人头平摊下去,愿意出钱的,你们各自组织收一下钱。愿意出力的,你们统计出来,给我报上来。保险队还要构筑一个大的营房,劳力肯定都能用得上。
管吃管住,工钱按照市场价的来,抵扣了这个平摊的份额后,继续干还可以领工钱。诸位觉得怎么样?”
这件事因他而起,他心里还是有些负罪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