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才有机会买下它?”庄小曼啧啧称奇。
随即又问:“真不知道这些资本家是怎么赚钱的,这也太厉害了。这仙乐斯开张一天,是不是就能挣我一年的工资呀?”
袁鹏飞摇摇头,他又没开这么一家,他也不知道。不过他倒是知道些别的。
“小曼,你别看他现在日进斗金,开这种场所可有他受的。
法租界里的还好些,把法租界的巡捕总局里面的总华探长搞定了,他还能赚几年钱。
像开在其他地方的舞厅,基本上都已经陷入到水深火热之中了。”
“哦,是吗?看来小兄弟有见解啊!”
一个约摸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恰巧路过,听到他的话便刻意的问了一句。
袁鹏飞站起身来,看着来人问道:“怎么称呼?”
“我姓廖,叫我老廖就好。”老头子笑呵呵的说道。
袁鹏飞嘴角微弯:“我姓袁,叫我老袁就好。”
老廖挥挥手打发走了服务员,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对面的卡座上,“老袁,也算一个称呼,不知道我能不能听听你的见解。”
这笃定的语气,袁鹏飞听了就不爽。反问道:“情报是能卖上价钱的,我的分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