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说的,灵婆是不能结婚的。这也不知道是和村子里哪个男人生的,发现生下来的时候村民吵着嚷着说浸猪笼,笼子都抬到河边了。没有男人敢站出来承认一起浸猪笼,灵婆也是刚硬就是不说情夫。还好村子里的女村官站了出来,好说歹说才让大家放弃了浸猪笼。那年七岁我被爸妈扔到了河边淹个半死,是灵婆救下了我给了口吃的。”血腥玛丽说道。
我说不出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接。无奈的我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身世那么可怜。”
“灵婆前不久就死在旱烟上了,这老女人得了肺癌根本没钱治。也没给乌苏和我留下什么东西,但有时候我觉得老女人根本没死,百晓的太爷爷你知道吧?我曾经和老太婆说过百晓太爷爷的事情,她听完乐呵呵的笑。当然我也不敢确认,毕竟我就是个三脚猫功夫。这事情就说道这里了,你想知道什么?”血腥玛丽说道。
“乌苏说家里不同意?”我说道。
“至于不同意那个事情,那个太二群主家里没钱。乌苏家你知道了就更没钱了。没钱的娶个更没钱的太二家里能答应吗?先别说房子车子了,住的地方都没有。”血腥玛丽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说道,我能听出血腥玛丽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