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息。
回去的大巴只有一趟,那天老板用自己的虎头奔送我去的市区。记得临走前小组长特地追出来问我怎么忽然说不干就不干了,我没有说原因只是让他小心一个叫大海的人。
来的时候我带着行李,离开的时候我却没有什么衣服了。我知道那些都没有意义,在三和没什么人在乎你是否穿的干净。
回到市区的我将一万六分别藏在了身体各处和鞋子里,别说就像是内增高,一只脚至少有一厘米高。
回去的我想过开店,但我还是选择了先在网吧将就几天。
重新回到网吧的我不知所措,看着电脑的屏幕什么都不想玩。
直到我听到了喊叫声,有人大惊小怪的喊钱丢了。
那人比我还像个学生,带着黑框眼镜哭喊着。
学生身旁有个胖子看着他,和他聊了起来。
我在一旁细细的听着,男孩子自称云焕说自己的钱包睡醒就不见了里面有钱和身份证。
胖子指着后街让他自己去看看说不定找到的,云焕去往了后街。
而我走向了胖子,下意识的觉得就是胖子干的。
我壮着胆子询问道:“胖子,有身份证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