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曾经的衣柜。衣柜的钥匙还老老实实的插在其上,似乎就在等待我将其扭开。
那年我还没有得罪店长,上白班的我听说什么国际峰会什么g20。当时总部发来了一套西装,让我们平时上班的时候不要再穿工服而是改成西装。
这件西装当年g20的峰会我就穿了一个星期,之后总部并没有回收。
我试着拧开了那个柜子,这个柜子后来我得罪了店长开始上起了夜班就没有再用过了。
上夜班的人不需要工装,所以理所当然的用不上柜子。
我的工装就是一顶红色的鸭舌帽,衣服夜班就没有必要穿了。反正夜班来买烟的客人,要么我认识他、要么他认识我。我的脸比我的工装,更像个夜班的售货员。
我将柜子里的西服抽了出来,黑灰色的西服别说都看不出已经在柜子里躺了半年之久。
估计是因为平时柜子都密封着,所以根本没沾染上什么灰尘。
我试着拿起西装闻了闻,一股发霉的味道确实有些难闻。
我看了一眼货柜上廉价的男士香水,当年进货时就一直摆在其上。从未售出过一瓶,而我是第一个买下它的顾客。
我有模有样的站在台子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