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性,不过此时的李景琳也是压力山大,四号车间蒸汽锅炉的情况她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清楚。
因为那款产自奥地利的蒸汽锅炉她在哥廷根大学读本科时便接触过,上面所铭刻的德文更让她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可也正因为如此,此时的李景琳才更加的沮丧,因为她对现下的情况真的毫无办法。
不是李景琳能力不够,恰恰相反,若是让她列举蒸汽锅炉的相关原理,别说是几十年前的老锅炉,就是当下最先进锅炉所运用的技术,李景琳说上三天三夜都不会重复,可问题理论与实际总会有些出入,书本上的知识和真正的操作更是存在天壤之别。
四号车间的蒸汽锅炉恰恰就把这两条全部验证了,李景琳清楚其中存在的问题,也大概知道基本的处理方法,可落实到具体操作,却又是两眼一抹黑,因为无论是书本上,还是她多年记载的笔记里,对这类情况叙述的很是简略,除了知道弊病的名称外,根本没有多少参考价值。
眼见于此,她不是没想过去求助那些哥廷根大学的导师们,只不过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便被她无奈的放弃了,国内的通讯能不能支持长途电话尚且不论,单说二战胜利之后,美国和苏联早将哥廷根大学中的高级人才瓜分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