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似的,毫无用处!”
詹洪涛得意洋洋的讲话头接了过去,就在他举着刺刀冲向柏毅的一刹那,另一只手即刻丢掉那把朝老葛打过去的袖珍手枪,旋即从腰间将事先准备好的混合物抓出来,在柏毅躲过刺刀,将其踢飞时,将其悉数喷洒在柏毅右侧的枪械上。
整个过程,迅速、周密,手法更是精妙绝伦,或许对其他人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但对五岁习武,有着一身高超武艺,且在出生入死几十年的詹洪涛来说,却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小事。
眼看着柏毅手中那把在先前还大杀四方的自动枪械失灵,詹洪涛的笑意更加灿烂:“不用试了,我的柏大科长,就算美国的原装货都敌不过这些混合起来的浆糊,更别说你这把拼装的冒牌货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庆幸,我掷向你的是破坏枪械的浆糊,而不是要你命的飞刀,要不然,哼哼……都别动,再动宋继学便先死!”
就在詹洪涛得意之时,一旁怒不可遏的战士,便拉动枪栓,可他的动作哪里逃得过詹洪涛的眼睛,刺刀在宋继学的咽喉微微一用力,脖颈上便出现一道狰狞的血痕,被强行止住说话的宋继学可谓是目睚欲裂,有心想让战士们开枪射击,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瞪着眼睛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