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认为柏毅敢冒这个险,是以他才敢如此毫无顾忌的嘲笑,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柏毅力克悍匪的改进型1卡宾枪已然失去了作用,腰间佩戴的手枪也被黏糊糊的“浆糊”灌满,身边的战士虽然理他不远,可抛开默契与否不谈,单是接枪、举枪的动作,就根本来不及。
至于冲上去,跟詹洪涛拳拳到肉的斗一场,柏毅更是连想都没想,笑话,从前面的身手就知道,人家詹洪涛可是练家子,而他柏毅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手上的功夫无非就是军队内的几套技击拳路,要不是这幅身体在战火中淬炼出对危险的本能反应,就刚才拿一下,柏毅就很难躲过去,至于动手就更不用想了,绝对不是对手。
问题很严重,似乎还很无解,但柏毅却没有因此而退缩,没办法,这么大的麻烦已经顶在他的门口,他就是不想铲除,也的铲除,否则还真对不起他那双善于铲除麻烦的手,哪怕他很不喜欢麻烦。
“我在维修四号车间的蒸汽锅炉时就好像跟你说过……”看着詹洪涛满不在乎的轻蔑笑容,柏毅的嘴角也不禁向上挑了挑,只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老葛却忍着痛,微不可查的抓了一下柏毅的手臂,旋即一脸忧色的向他摇了摇头。
那意思很明白,告诉柏毅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