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刻意瞒报”,于是这才放下笔记本,对着宋继学询问起昨夜的情况,宋继学见总后首长问起,自然是不敢隐瞒,赶忙站直身子朗声答道:“目前白云厂的情况一切正常,各个车间的生产井然有序,基本没什么影响,至于柏毅同志……还请首长放心,他只是受了些轻伤,并无大碍!”
“只受了轻伤?我滴个乖乖,作为那些土匪的子弹跟黔东南的瀑布一样,简直是密不透风,守在上面的柏毅只受了轻伤,我老秦打了快一辈子的仗,也打不出这样神奇的效果,这个柏毅他是怎么办到的?”
宋继学话音刚落,秦东民便难以置信的看着宋继学,不只是他站在宋继学对面的总后首长以及其他领导干部也是一样,大家都是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人,仗是怎么打的,这些人早就烂熟于胸,也正因为如此,对于宋继学的话,在场的人几乎每一个信的。
只不过碍于一些情面,秦东民没有把话说得那么直白罢了,但他的意思却很清楚,至于其他领导,早已有摇着头表示很难接受,只有总后首长面色如常,但那双饱经风霜的锐利眼神,所迸发出的疑惑之情,还是让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宋继学自然能够感受得到来自总后首长等一众领导们的审慎质问,顿觉头大如斗,柏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