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的笑了笑，亚克托耶夫见此，心里登时变暗叫不好。
亚克托耶夫的预感很准确，因为柏毅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亚克托耶夫从天堂跌入地狱：“教授，这点军火好像数量不太够啊，我记得前几次可是发了整整六车皮的水果和蔬菜，就算价值再少也能换一车皮的枪支弹药吧，哦对了，你们的理由是运输时间太长，水果和蔬菜不易保存，大部分腐烂变质……”
话音刚落，柏毅目光一凝，瞬间贴在亚克托耶夫耳畔，压力声音快速说道：“究竟是不是烂掉，您和驻华大使馆的祖耶夫参赞心里最清楚……”语罢，柏毅再次抬起头，继续朗声说道：“可我们却觉得很困惑，怎么会烂掉这么多，所以我想问问原因，免得再犯类似的错误！”
柏毅边说，边用手轻轻拍了拍亚克托耶夫肩头上的落雪，动作显得很亲密，仿佛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忘年交一般，不过柏毅这的这份热情，落在亚克托耶夫眼里简直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令人冰寒刺骨。
这可是他跟苏联驻华大使馆参赞祖耶夫最隐秘的事情，那便是利用中苏军火贸易为契机，大发横财，而被他们盯上的不是别的，正是来自中国各地的新鲜水果和蔬菜，要知道在苏联这种高纬度地区，水果和蔬菜有着天然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