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门关外溜达了一圈，看着满脸诧异的柏毅，还以为对方没听明白自己的话，于是又转用汉语再次问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斯图腾贝格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之下柏毅还真的蒙了，他刚才把精力全部放在自卫上，并没有听清斯图腾贝格的话，如今听明白了不禁有些吃惊，心说，这家伙去捡个柴火，怎么就跟失心疯似的，难不成吃了什么毒蘑菇？
柏毅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却让斯图腾贝格焦急万分，眼见柏毅不说话，还以为对方想继续敷衍，便气极反笑：“你不说话就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参与自动榴弹发射器的专家就那么几个人，的确是有那么一两个收了来自中国的留学生，其中还有我介绍的，尽管我被苏联人关了这么多年，但有些事情却永远也抹杀不掉，说吧，你到底是奥列格博士的学生，还是斯汀尔格教授的助手？”
“自动榴弹发射器？学生？助手？”柏毅终于意识到斯图腾贝格的话里有些不对劲了，可还没等他说话，斯图腾贝格连珠炮似的话语便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请你不要再狡辩，我承认你的表扬很到位，但是那榴弹发射器之父的名号却彻底出卖了，至少在我这里是这样，换句话说，你和我一样，所以，柏毅，你在这里很危险，一定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