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让他显得很狼狈,几道擦伤的血口也令他疼得厉害。
但此时的丹泽尔却根本顾不上脏乱的打扮和渗血的伤口,一丝不苟的挺着腰板,竖着耳朵仔细辨析着面前那位穿着一身志愿军制式军装的年轻人所说的话。
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英语带着太多东北老家的口音,周兴的眉头朝着中间用力的拧了拧,重复道:“怎么可能叫这个名字?告诉你,别跟我耍花样,否则……”
“长官,我说得可都是的真话呀!”
丹泽尔见周兴一瞪眼,吓得跟鸡崽一样,猛得打个激灵,这倒不是因为美军宣传机构对中国战俘营的刻意抹黑而让他的害怕。
而是作为一名经历过战火的老兵实在是见过太多战场上的蝇营狗苟,况且算上他不过才两人,真要是一个弄不好被面前的中国兵大爷们给宰了,仍到那架被击落的l—3j“蚱蜢”轻型侦察机里,妥妥的飞机坠毁致死。
到时候什么日内瓦公约,什么联合国宪章,都统统是废纸,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哪怕说得都是废话,他也要老老实实讲清楚:“海登堡是我们长官的名字,魔术师是他的外号,因为他曾经指挥过一直特遣队,专门制作、不放和检验假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