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他:“我能理解你想见识二线队冷板凳的心情,但谁让你出生在这个繁忙的月份里呢?那么多的比赛,任何一场都足够让人关注,俱乐部会遗忘你,也是很合理的不是吗?”
法雷尔对蒂亚戈的逻辑报以无语,难道他还能自主选择出生在哪个月份?更何况他很喜欢这个出生月,就像他热爱足球一样。不过蒂亚戈的话也说的在理。比起西甲联赛、欧冠杯、国王杯等等一系列的大比赛,他的十六岁又能算的上什么?
“我不赞同你这样的妄自菲薄。”连音看向坐在花店一角的法雷尔,声音柔柔但很认真的反驳他。
法雷尔坐姿端庄的缩在小板凳上,视线追逐着连音袅袅婷婷的身姿,在听到她这么说,并且看到她同样一脸不赞同的表情后,他的一双星眸里顿时闪出星点来。
六年前当他第一次坐上这只小板凳后,这只小板凳便成了他每次来花店的专座。如今他早已经长手长脚,与十岁时的小身板相去甚远,但他仍习惯于每次都挤在这张小板凳上扮作乖巧的模样,看着连音在花店里帮连茹侍弄鲜花。
与蒂亚戈对话完,没有得到一星半点安慰的法雷尔立马来到了兰布拉大街。
连音作为他除家人外最信任的人,甚至比起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