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或许有许多话要说,早已经识趣的独自去办理安检手续,让两人可以畅快的说话。
但是,自那位送机的人来后,所有的时间却都用来沉默了,那些本该祝愿一帆风顺的话全部都包在嘴里,压在舌头底下。
连音看了看已经消逝的时间,距离登记的时间越发近了,可她对面的少年仍旧没有要开口的打算。
不得已,连音只能率先开口:“你没有话要说吗?我得要走了。”同时也做出了就要转身离开的动作。
这一声催促让法雷尔回过了神来:“等等,你先别走。”他恳求着道。
连音顿住故意露出的动作,向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法雷尔将她的笑容牢牢的锁在眼里,手上动作墨迹的从一直背在身上的背包里取出了一只运动水杯。连音认得那水杯,是法雷尔一直使用的。
他将水杯递到她面前,语气低沉的说:“还记得上回我们去卡纳雷斯喷泉的时候吗?这是我今天早上去装的,你能……,你能喝了它吗?”将他的请求说完后,他甚至不敢再抬头看连音一眼。
连音瞪看着那只水杯,没想到法雷尔竟然会送来这东西。
喝了卡纳雷斯泉水的人,有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