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她抬手扯住就要绕开她往旁退去的辩机的宽袍大袖,在辩机因惊疑再次转过身来时,她将手中的油纸伞高高举了起来。
只可惜她与辩机之间存在着身高差距,她已经努力伸直了胳膊,可手中的晒是举不到辩机的头顶,只能举到他的脑门的位置,于是伞面边缘就在连音的努力下,一下下戳着他光洁的脑门。
辩机一时间被戳了许多下,但他也没阻挡连音,比起阻挡,他已经迷惑在连音的举动中。
因为他的不作为,戳人的连音也跟着泄气了,只能将行动化为言语,开口道:“你都淋湿了,打伞遮一下吧。”怕辩机听不懂,她还扯了扯他的袍袖,示意他抬手拿伞。
辩机看了连音好几眼,这才带着些茫然的神色抬手接过她的伞举到了自己头顶,不过也只为自己的脑袋遮了雨,剩下大半还是倾向连音那边:“多谢女施主的善心。”
他的体贴在他的细小动作里流淌而出,很是博人的好感。
但看在不同人的眼里,截然是不同的看法。
连音还没接他话,一并淋在雨里的高阳不甘被无视,咬牙切齿的叫道:“辩机!你怎敢、怎敢这么无视我!”
就着高阳的喊叫,连音斜探着身子望了过去,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