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便让我府上的人来接辩机师傅,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安排完,房遗爱忍不住哈哈而笑,整个人高兴的不成,似乎已是迫不及待要到八天后了。
辩机看着房遗爱的目光,一片平静。
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房遗爱无法再笑出来。
辩机说:“房施主,怕是要让房施主失望了。贫僧无法前往东郊。”
“为什么!”房遗爱不敢置信,忍不住冲辩机叫起来。
相比较房遗爱的突然变脸,辩机仍旧一脸淡然:“寺内事务繁多,还有家师交代的译经一事,都是刻不容缓。怕是要扫了房施主的幸了。”
房遗爱哑然了一阵,辩机的拒绝或许在他的意料之内,但拒绝的话却没在房遗爱的考量之内,没想到他会用这么冠冕堂皇的事务来拒绝他。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房遗爱立马道:“那也不急在一日里,是不是?辩机师傅天天都待在寺内,被寺里事务所扰,又要译经。所以啊,更该趁此机会出去走走不是?”
相比起房遗爱的急切,辩机始终表现的平静。
“房施主无需再言。贫僧习惯了寺里的清净,也不喜外头的喧闹。还望房施主成全。”说着,他合掌一礼,向房遗爱做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