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或许是房遗爱在诓骗她也不定,遂问房遗爱:“父皇又是如何会知道这事的?”
房遗爱实在太懂她的表情是何意义了。满满都是猜疑和不相信。可由得她不信吗?要知道她卧床这几日倒是清闲,无人会来打搅她。可他却不同,上至皇帝下至父亲母亲,他这几日可被骂的狗血淋头。
他也不予高阳多说,只道:“公主若是不信,改天去一趟宫里便是了。”
高阳将信将疑的看着他,随后第二天,她果真拖着还没好透的病体进了宫里。只不过,今次等她出宫后,已经能走的她一回府里重又卧床了几日,更是惊动了御医出诊。
这一番,等她病体有起色时,都已是月余之后的事了。
缠绵病榻的这月余,曾经骄傲的枝头金凤已不见,剩下的只是个每日时不时啜泣,又时不时癫狂痛骂的状似疯癫之人。
每当这时,伺候在旁的婢女们总会退个干净,只留她一个人在屋里发疯。
是以也没人知道,她时常会骂着骂着便哭起来。哭,是因为得不到的不甘心,也有被她父皇严厉警告后的委屈。身为一向被捧惯了的天之骄女,经过此事后,她也是第一回清楚了解到,最是无情帝王家,究竟是何意。
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