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为了哪一出,这会儿面色仍是不好,甚至连看着连音时也没散开脸上的阴云。
见他这样,连音也不好说什么,沉默的任女红师傅做事。
女红师傅很快就给连音量过了尺寸,正要收了手中的东西。
云沿又开口了:“敢问一句,贵府的小姐特别关照云某人,比这客院其他贤士多出一身冬装,那我这师妹,又当是依照什么例?”
这话无疑是问管事婆子的,管事婆子吃了前头的亏,这会儿当然不会再来一次,忙说:“自然是比照着小先生的来。”
“如此,那就劳烦两位了。”云沿向两人作了个揖。
这半天终于得了他一句好话,可惜管事婆子哪里还敢受,赔笑了两声便匆匆走了。
等人一走,连音这才转向云沿说:“身子骨不好,脾气却不小。我的师兄,你刚又是怎么了?那两位好歹是御史府中的人,我们不过是客居,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越矩了?”
云沿面上的阴云这会儿终于散开了,但对于连音的话,他还有些语气不好,反问她:“明知故问?”
连音不及还口,作壁上观的陆七八出声说:“他是在为你打抱不平。”
连音淡淡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