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哥,你没事吧!”
司马未央打小就不晕船,水性极好,见阿二因为自己选的路而受苦,他心中有点过意不去,急忙上前关切道。
“没事没事,第一次坐船,有点不适应,慢慢就好了。”阿二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这位小兄弟说的对啊,这第一次坐船,难免不适应,等时间一长,你吐啊吐的也就习惯了!”船
家是一名约莫四十多岁的汉子,在淮河渡船二十几年了,见阿二晕船反应强烈,他呵呵一笑道。
听闻此言,阿二赏给船家一个大大的白眼,今天已经是他们坐船离开西俞的第二天了。
整整两天啊,阿二已经吐了整整两天,他现在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头晕目眩,要不是实在站不起来,他都恨不得上去挠船家两下。 “
船家,我们大概还需要几日?”司马未央看向船家问道。老
船家估摸一下,回道:“五日左右吧。”
老船家行船二十几年,这条路他走了无数遍,对于时间和速度的把控都非常精准!果
不其然,在司马未央他们上船的第七日,几人已经依稀看到乾京与下凉州的交界处。“
几位慢走,前方不远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