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在和严峻斌探讨什么有趣的问题一般。
严峻斌本来觉得自己心中颇有胆气,一来自己父亲是都察院佥都御史!二来是自家供养数十人的金刀门客,自然胆气壮。
但是,秦焱这么一说,轻飘飘的几句话,直接就把他的胆气削的不剩一丝一毫。
就算是他尚未入仕,也知道当下许显纯被一刀枭首的案子查了数日,锦衣卫外加东厂,居然毫无收获,所以这几天锦衣校尉和东厂番子们简直就像是疯狗一样,虽然不是逮谁咬谁。但是朝中好几个官员因为被牵连的查出来一些贪污受贿或者是其他缘故,已经被捉拿下狱了!
想到这些,严峻斌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里面冷风嗖嗖儿的!
“你这叫污蔑陷害,血口喷人!”
胆气一失,严峻斌语气自然软了下去。但是,似乎是为了让在场的人认同自己一样,严峻斌的声音颇大。
甚至,他身旁的薛姑姑还隐约感受到了严峻斌双腿的颤抖。
“我就欣赏你这样有骨气的小伙子!不过你可得想好了!”
秦焱说话的语气,前半句还真的好像是在夸奖严峻斌一般,但是后半句转而化成了更加冰冷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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