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出一段路,于无谓忽然道:“你是本地人么?”“是,我就是在滦阳长大的。公子可是第一次来滦阳?公子若是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好了。这滦阳城的大小事,我不说全都知道,最少也晓得一半。”听到于无谓主动问话,朱大心头一喜。像这种从楼船上下来的贵客,不管是在这滦阳城长待还是短驻,都最好能和他们搭上关系。若是长住的,那就等于以后多出一条关系。若是短驻的,则有可能在接下来的日子中继续为他们驾车,不仅赚得更多,而且还能省掉不少事情。不过载这等贵客,最忌讳的便是口无遮拦,张口就来。所以尽管朱大心中早就有“公子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做什么事,接下来可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是不是能继续雇佣自己”等一大堆话想说,但只要于无谓不开口,他便也只有憋在肚子里不说。于无谓声音很轻松:“既然如此,那就多谢朱师傅你了。”接着于无谓又道:“我看这滦阳南面有一络山脉,云环雾绕,很是高壮,那是什么山?”朱大道:“那是荥台山。公子真是好眼光,论起高大,荥台山在附近几个州府都算是首屈一指了。我看公子一身道士打扮,莫非是想要上山寻仙访道么。”于无谓嘿嘿两声:“我是货真价实的修道之人,可不是作道士打扮。”朱大闻言,心头一惊,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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