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手枪都脱了手。
没想到这文秘书也是猛人,丢了手枪右手竟然直接把斧头从肩上拔了出来,反手就向萧衍劈去。
萧衍一撞之后也在原地顿了一顿,险之又险地避过了文秘书这一斧。
“来啊!看你还有什么办法。”文秘书狰狞地瞪着萧衍,斧刃上的鲜血顺着木柄流淌到他的手腕上,左臂无力得耷拉着,血像瀑布一样从左肩的伤口上涌出,断裂的肩胛骨都清晰可见。
肾上腺素爆发的作用下,萧衍的大脑全速思 考着。
去抢地上的枪吗?不一定还有子弹……而且自己一弯腰的时间对方一斧砍下来自己可没处躲。
文秘书的斧头没有护在胸前,中门大开,也许可以再朝着中间冲一次?不行,这人出乎意料的耐打,换作常人肩膀挨上这么一下早该歇菜了。
什么地方不对劲啊!搏斗让萧衍的肾上腺素分泌得飞快,虽然已经杀红了眼,但是头脑却愈发清晰。
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人太耐打了!他没有痛觉吗?嗑药了吗?一个文职人员怎么又那么好的枪法?为什么他不逃跑非要过来杀了自己?多大的仇啊!
一连串的问号闪过萧衍的脑海。刚才在搏斗中感觉